Tuesday, March 27, 2012

从外语的学习看年轻人的未来

随着科技的进步、网络的普及和全球化的影响,人与人之间、国与国之间,甚至文化与文化之间的交流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重要。对年轻人最直接的影响也就是他们的未来,尤其是未来的工作。

九〇年代工厂外移至低工资国家后,很多发达国家的客服、会计、技术咨询、补习,甚至医生诊断脑波的工作,也在21世纪是的最初十年里逐渐外包到像印度和中国这样的国家。根据悉尼晨锋报 (Sydney Morning Herald) 2012年初的一篇报导指出,为了应对全球金融危机,以及节省开支,很多银行逐渐将人力资源管理 (human resources)、信用评估 (credit risk officers)和商业分析 (business analysts)的工作外包到低工资的国家。作者Matt Wade 和 Mark Hawthorne在这两篇题为The great bank jobs heist: here today, gone overseas tomorrow Sourcing cheaper staff the new growth industry的文章中指出,这种工作外包的趋势在整个澳洲的金融服务业里随处可见。试想,如果银行可以在马尼拉用5000-7800澳币的年薪聘用到一位信用评估员,他们为什么要花60000到80000澳币在澳洲雇佣同样学历、经历,做同样工作的人呢?该文也指出,在悉尼和墨尔本的商业中心,银行和金融界将面临“白领不景气”(white-collar recession)的传言已经有一阵子了。

在这样的背景之下,最近英国教育部长Michael Gove说出“Teach foreign languages from age five (英国每个五岁或五岁以上的孩童都应该学习一门外语)的话,就不足为奇了。他认为学习一门外语和它的文化是拓展学生同理心、同情心和培养孩子文化观最有效的方法之一。事实上,学习外语对孩子的脑力帮助很大。学习外语可以增强孩子的脑神经网发展,也就是说可以让孩子变得更聪明。做为英国教育当局最高的负责人,相信Gove先生不仅担心学生的头脑发展,而且也烦恼英国下一代的就业问题。他提出这样的主张,不能不说是很有‘先见之明’。

巧合的是,美国纽约时报最近也刊出了一篇题为Why Bilinguals Are Smarter的文章。作者Yudhijit Bhattacharjee认为在全球化的时代里,学习外语不仅有实际就业方面的好处,而且会让人更聪明。他说:“科学已经证明学习另一种语言对头脑有深远的影响。它不只可以增强你的思考能力,而且可以延迟老人痴呆症的到来”。这样的观点和上个世纪很多研究双语教育的结论有异,但晚近的许多研究却证实了它的正确性。


作为海外的中文教师,我们都一直持有类似的观点。随着全球化的发展,以及脑神经学的不断进步,我们对这样的看法越来越有信心,而上述作者或学者的观点更证实了外语教育的正当性与重要性。

Saturday, March 10, 2012

游学随笔一:从中国国家汉办主任许琳女士的访谈看跨文化的语言教学原则

注:2011年,笔者很幸运地得到新州州长奖学金 (NSW Premier’s Teacher Scholarship)的赞助,于12月下旬前往北京、上海、南京和台北,做了五个星期的短期学习。研究的主题是:

Cultural elements/dimensions in Chinese language teaching and learning (对外汉语教学中的文化因素/层面) --How to help students achieve cultural outcomes prescribed in K-10 Chinese, HSC Chinese Continuers Stage 6 and HSC Heritage Chinese Stage 6 syllabuses (如何帮助学生达到中文K-10, Continuers和Heritage 大纲有关文化意识的教学预定结果)。

在整个学习的过程中,有机会近距离地观察中国和台湾‘对外汉(华)语教学’的发展与趋势,尤其是语言教学中的文化因素/层面。除了对主题的研究学习之外,我也随笔写下了一些心得。我很愿意在这个博客里和大家分享我的感想,毕竟,这些都是和对外汉语教学有关的议题。


随笔一:从中国国家汉办主任许琳女士的访谈看跨文化的语言教学原则

2011年底,中国国家汉办主任许琳女士接受了两次采访。一次是接受中央电视台CCTV-1《首席夜话》节目的专访,谈'孔子学院与文化走出去'

诚如节目的介绍:文化“走出去”战略是中国文化体制改革突出的主题之一。一方面,它是中国经济“走出去”在文化产业发展领域里的必然延伸,同时也是中国文化市场对外开放的必然结果。文化走出去战略包括三个方面,一是有形的文化产品,比如电影、翻译作品,包括演出。二是文化服务活动,三是无形的文化价值。相对前面两点,后者是最难的。如何在海外传播和展现中国文化的核心价值和当今中国社会的主流文化核心价值体系?

如何让文化走出去这个问题,我觉得最关键的还是在‘教师’。站在第一线的这些海外中文教师是所有海外学习者的中国文化启蒙者。学习者能否正确的认识到中国文化(尤其是它的核心价值),能否对中国文化有兴趣,能否真正地爱上中国文化?在很大的程度上是依靠这些中文教师的‘表现’。如果学习者无法从他们身上感受到这个文化吸引人的地方,那再好的教材、设备,效果也是有限的。

笔者曾经听过海外一个中文教师对她的外国学生说:“我从来不买中国货,中国货的质量太差了,都是便宜货”。如果一个中文教师连自己国家的产品都没有信心,那那些外国学习者又怎能对中国产生好感呢?更不要说中国文化了!

教外国学习者唱京剧、中国歌,打工夫、太极拳,或者做中国结、剪纸,当然都是很好的文化传播,但这些只是文化的表层,踏入中国文化圈的第一个台阶。要如何让我们的学生喜欢‘我们’,进而喜欢中国人和中国文化,这是一个很大的挑战,更不用说传播和展现中国文化的核心价值使命了。

在另一次的访谈里:'孔子学院的教与学',许琳女士再次提到中华文化走出去的议题。

她说:“文化的走出去并不是单方面的宣扬文化,而是让外国人有兴趣讨论、交流。通过‘空降兵’(对外汉语志愿者),我们也了解了什么是跨文化,如何克服文化的差异,如何转换话语,了解了外国人的教学法”。在这次的访谈中,她勉励年轻的志愿者要对自己的文化有信心。

我觉得,如果要做到像许琳女士所说的 - 年轻人对自己的文化有信心,这个社会就必须要有让年轻人觉得对自己文化骄傲的东西。如果说‘四大发明’是过去的成就,别的文化也有很多类似的东西,那我们实在没有什么理由去特别强调这些过去的光荣。如果说忠孝仁爱信义和平或礼义廉耻是我们伟大的精神遗产,那我们应该‘让’年轻人在现实社会上看到这些传统文化价值的实践例子。如果我们大人们达不到这些标准,那又如何能让我们的年轻人觉得以作中国人为荣呢?

许琳女士认为我们的年轻人应该学习外国人的教学法,但也应该理解自己文化的优点。这个观点和澳大利亚即将出炉的全国语言教学大纲(National Curriculum – Languages) 里的跨文化语言教学 (Intercultural Language Teaching and Learning approach) 的主张不谋而合 - 在学习别人文化的同时,反思自己的文化。


其实,这一点也是我在这次游学中,希望发掘的一个重点。能够听到中国对外汉语教学最高层的负责人说出这样的观点,也算是一份很大的收获吧。

边唱边学:《老鼠爱大米》- 一首适合非母语组高中生的歌曲

边唱边学: 一般来说,爱情歌曲并不适合作为教材,因为情境可能过于狭隘,歌词可能有所限制,但这首《老鼠爱大米》倒还算不错的选择。除了一些日常生活中常用的单词之外(如‘听见’、‘特别’、‘不敢’、‘理想’、‘实现’等),还包括一些实用或重要的词语,如‘让‘、’如果‘、‘不管’、‘一定...